父亲在他身上倾注了那样多的心血,自是不许他变成那等无用之物。

        他不知严越是何情绪,只是觉察严越停了手上轻抚,也并未再有言语,才微微睁开了眼,却正对上严越几乎不含一分情绪的目光。

        “先生……”严越万分踌躇,最后也只是以极低的声音问他,“那先生潮期之时,都是如何度过的。”

        秦轻寒:“……”

        他说不出口。

        潮期之时,他大抵对外称病,而后闭门不出,连来送饭的侍童,都不许踏入庭院半步。

        他每一日都在害怕,哪怕他颈珠受损,已无信香,却仍旧担心有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可严越看着他,他心知此事再难逃避,终也只是微微垂眸,硬生生从牙缝挤出两字,答:“吃药。”

        而严越微微蹙眉,虽早猜出会是这等回答,可听秦轻寒亲口说出之事,他还是有些难抑心中愤懑。

        他也曾在城中见过坤泽,他们求军医为他们配些药,他正巧看见了,军医还与他说——此药伤身,并非是化解,而是强将欲求硬压下去,能拖过些时日,可若长久服用,只怕不好。

        他也知道,秦轻寒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幼时起身体便极为孱弱,靠着山珍百草硬生生调理回来了一些,这些年不知为何又急转直下,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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