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寒从未听过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口出这等低俗粗鄙之语,他禁不住面上烧红,近乎羞愧一般骂道:“你住口!”

        可严越只是同他笑,那手顺着脊骨而上,略低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抚过细腻的肌肤,秦轻寒禁不住惊慌绷紧身体,意图挣扎,却无法挣扎,只能顺应着严越的动作,如同在身上燃了一把灼热的火,颤声斥责,道:“严越!你不可……不可这等淫乱……”

        他几乎要抑不住将要出口的低吟,偏偏严越目光灼灼看着他,故意要与他说:“先生,你我可还缺一个洞房之夜。”

        秦轻寒:“……”

        严越凑近他耳边,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喷在颈侧,引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秦轻寒止不住发抖,而严越满怀醉意,哑声含混询问:“你的圣贤书说,洞房花烛之夜,也算淫乱吗?”

        秦轻寒咬住下唇,不再言语,他轻轻阖目,摆着一副任君所为的模样侧过脸去,不看严越在做什么,也不打算理会严越在做什么。

        可他的身体偏偏不能忽视严越的动作,他难抑急促轻喘,闭眼之后,严越的每一下轻抚都反而像是被放大了,他几乎能觉察那粗糙指腹上的每一处轮廓,一点点顺着他的脊骨往下勾画,而他的衣带也被拉开,夜中寒意浸入肌肤,他禁不住战栗,本该只如例行公事一般的洞房行房,竟难耐地带了些微背德的情欲。

        这种时候,严越还要与他说话,暗哑着嗓音问他:“先生,你父亲说你并未分化至乾坤二者,身体只与常人无异。”

        秦轻寒咬唇吞声,而严越只见他长睫微颤,似是不愿回答。

        对,与常人无异。

        那不过他父亲对外隐瞒他身体情况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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