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寻霁,你做疯了吗?!”顾沉郁单手被聂松听反扣,整个人都被压在池壁上,身后的聂松听耸动着胯撞击在顾沉郁雪白的肉臀上,猩红水亮的肉棒在红肿的花穴内进进出出,啪嗒啪嗒地不停。

        “快了,马上就好,”聂松听随口安慰道。

        顾沉郁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的了一圈,他愤然扭头:“聂寻霁,你够了。”

        聂松听本来不想那么早射出来的,但顾沉郁回头:绯红的眼角,雪白流畅的身体被压在池壁,水波荡漾,顾沉郁束手就擒的模样太过动人,聂松听一时没忍住就又射在顾沉郁的体内。

        肉棒“啵”的一声拔出,顾沉郁看着从自己穴内流出来的淫液和白浊,两相混乱,他和聂松听在山峦处整整厮混了七天。这七天里聂松听不知疲倦变着法地折腾他,池壁上,温泉里,岸边,还有屏风处都溅着二人的精液。

        顾沉郁捏了一个净身决,身体干净后他从袖里乾坤中拿出一套霜白色的常服披上,聂松听坐在岸边,冲顾沉郁挑眉:“去哪?”

        聂松听大喇喇地张开腿,腿间蛰伏着的猩红色性器就那般露着,顾沉郁系好衣带,没有看聂松听。

        聂松听以为是刚刚惹顾沉郁生气了,他软着语气地说:“回去啊,我送你吧。”

        顾沉郁那冰凉又熟悉的声线令聂松听有些恍惚,他道:“不用。”

        顾沉郁衣着整净,气质缥缈,他又重新做回了那个高不可攀的琅玕君,毫无这七日以来的放纵姿态。

        “你不用对我负责。”顾沉郁向外走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自然也不会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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