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适合做。”聂松听没忘记顾沉郁的道法,也没忘记顾沉郁此时伤势初愈,他逃避似地将手蜷缩起来,但顾沉郁力气用得很大,硬是不让聂松听的手逃离他那处黏糊的销魂之地。

        “你怎知我不适合?”顾沉郁吐气如兰,抓挠着聂松听的心肝,“进来肏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顾沉郁贴近聂松听健硕的胸膛,被打湿的白发带着水滴将聂松听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块,顾沉郁牵着聂松听的手剥开那件雪蚕里衣,聂松听是立志以战证道的剑修,他的手掌处处都布满了茧子,粗粝毛糙的手一碰到那软烂的逼口时,顾沉郁就舒服地眯起了眼。

        惬意得像只发春情的白猫。

        顾沉郁用着聂松听的手在自己的嫩逼慢慢磨着,他学着师尊当夜在小世界里为自己做的那样,拨开聂松听的手指让其碾过因为充血而通红的阴蒂,他放荡地摇曳腰肢,犹觉不足,顾沉郁略微挺胯“咕”的一下将聂松听的两个指节吞吃了进去,顾沉郁眼角微红垂着泪,好似示弱:“吾欲与汝共试云雨情,寻霁当真不愿同吾共赴巫山?”

        当真?不愿?

        怎会。恣肆的风恨不得永远缠绕在冷月上。

        顾沉郁感受到那只大手开始主动蹂躏着软乎的嫩肉,插在嫩逼里的手指捣弄得飞快叽咕叽咕地带出了一汪又一汪透明的淫液,顾沉郁跃起身,长腿夹在聂松听的腰际,他托着聂松听的下巴,凛冽的眼眸自上而下俯视着对方那张风流情动的俊美脸庞,顾沉郁被宠坏了,他颐指气使:“插进来。”

        顾沉郁放置在聂松听肩上的手陡然绷起了青筋,太……太满了!

        他本想说一声慢些,但聂松听全然不管不顾,扶着猩红的肉棒抵开湿滑的逼口后就猛烈地挺干了起来!紧涩的甬道包裹着与初次截然不同的性器,顾沉郁艰难地适应着这根粗长的肉刃破开自己身体的陌生感,当聂松听将阴茎全都插进来时,顾沉郁的五感都飞至了九霄云外。

        颠簸不止的顾沉郁冷漠地想着,心魔说得对,他长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身体却格外淫荡下贱。就好比现在,当聂松听捅进去的那一刹,自己湿软的穴肉毫不介意,立马对这根陌生的鸡巴蜂拥而至,贪婪地包裹着、讨好地服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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