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郁的灵魂与情感早已随着中堂殿内那记义无反顾的“问道”一齐被他自己斩灭了,现在的他再没有了眼泪与悲欢,一颗本就匮乏的心变得更加荒芜,纵使是狂野潇洒的风都无法留存,野草不生。

        空空荡荡的人皮里只枕着肉欲之欢。

        顾沉郁手指着聂松听的识海处,落玉碎珠的声音毫不避讳地传入对方的识海当中,下流且露骨:“好喜欢……肏狠点就更喜欢了……”

        喜欢什么顾沉郁没有说,聂松听也不需要听完整,他会,会让顾沉郁快乐。

        乐不思蜀。如果可以聂松听多想做那个能让顾沉郁忘却三百年来的痛苦的人呐。

        聂松听箍紧顾沉郁的身子,舌头沿着顾沉郁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去,身下的猛烈地撞击毫不停歇,粗硬的阴毛扎在顾沉郁那因体质原因少毛而白皙的私处,刺激得顾沉郁的身子越发情动。

        “哈,哈。”顾沉郁的手放在聂松听的后脑勺去,此时聂松听正忘我地吃着他的乳首,牙尖咬着殷红的乳头,受到情爱滋润后,顾沉郁的乳房似乎有些许拱起,如同被男人的性器肏发育了一般。

        “别咬了……你轻些,”聂松听一松口,那捅在顾沉郁软烂红肿的嫩批里的阴茎却像使坏一般微微转动,惊得顾沉郁指节发白,“嗯哈,太大了,寻霁太大了,肏得我好舒服,鸡巴,又、又胀大了。”

        顾沉郁虽是有意勾引聂松听想和他欢爱一番,可顾沉郁丝毫不知他的呻吟会激起身下男人的兽性,诱使聂松听疯狂得如同求爱的野兽,只想将鸡巴钉在顾沉郁的女穴内。

        “为什么?”聂松听边肏边问顾沉郁,“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此时的顾沉郁在性爱中沉湎,身子被男人顶得起起伏伏,好不容易回了点神就听到聂松听这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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