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赛脸色一白。

        当初他们孔氏重新起家,就是听了这人的建议,在城郊外立了一个赌庄,大周律法绝不允许私设这种地方,虽然能牟取暴利,但一旦被捉住就是重罪。

        “你……你敢……”

        “德太妃如今已经做不成你们孔氏的保护伞了,”特穆尔冷哼一声,“我有什么不敢?”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孔赛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根本不敢为了这点银子豁出命去,原地站了片刻,牙疼的把守在门外的小厮叫了进来,让他回去取银票。

        一个时辰后,特穆尔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一身番邦的衣服,晶亮的装饰挂在身上,就连耳朵上都挂着一条长长的银链,冲淡了他一身压迫感。

        “王。”

        守在楼下的侍从见他出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走吧,”特穆尔摸了摸怀中的银票,“今年的冬日,就算皑皑白雪落满山顶,伐由风神雷霆发怒,我们的孩子也不会饿死,冻死了。”

        侍从脸上露出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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