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王,您为族人做出的伟大贡献,坦法郡的百姓将永远铭记。”

        特穆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转瞬即逝。

        三天之后,在里面没日没夜答了三天卷子的考生们终于出来了。

        前来接人的人排成了长龙,柳清仪在家歇了这么许多天,被萧矜北强行带了出来。

        “成日窝在家里面,憋也要憋死了,”萧矜北毫不顾忌的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正好今日你兄长考也考完了,出来透透气。”

        柳清仪被他放下来,整了整裙摆,好脾气的同他讲道理。

        “是夫君您说这两日外面乱的很,要清仪在家好好休养,怎么如今倒成了清仪不愿意出门了?”

        “我说的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萧矜北给她拢了拢大氅,挑眉道,“如今我成日待在府里,你连一个要求都不知道对我提,只好我自己来想了。”

        这人不讲道理,柳清仪笑笑,挽住了他的手臂。

        柳通和柳夫人也来了,柳清仪见到自家的马车,和萧矜北一起过去给父亲母亲问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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