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辞在床上毫无温柔可言。

        他把严瑰的腿折到头顶,动作流利得不知操过多少人,勃起的阴茎抵住湿滑的穴口一贯到底,严瑰扬起脖子,口中泻出颤抖的呻吟。

        掐在严瑰腰上的大手蓦然锁紧,严以辞的眉间折出一道浅痕,他将性器整根抽出,又全部顶进去。

        丰沛的汁水被撞得四溅,严瑰狭窄的穴道绞得更紧,嫩肉像几百只小嘴同时吸嘬,这是让人青筋乱跳的快感。

        严以辞握住严瑰的两团臀瓣,发狠揉搓,揉出一长串嗯嗯啊啊不停,让人脊柱酥麻。

        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少年断续的淫叫,使粗长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保持着高速抽插,每次都连根拔出,又一夯到底,力道之重,使严瑰不堪一折的细腰也跟着一耸一落。

        严以辞憋了点火,严瑰的穴口一圈被磨得充血通红,清醒之后绝对疼上几天,平时操这么重严瑰肯定边叫床边骂娘,所以严以辞习惯给他用点药,像现在怎么操都只会爽得神志不清,能让他尽兴。

        严瑰射了两三次,欲火渐消,头脑也冷静下来,这时再看压在身上没完没了掠取的冷淡男人就不顺眼了,不耐烦道:“好了没有……是我被下药……怎么你这么久?”

        中间不自然的停顿,是因为那两下顶得特别狠,他必须咬住牙关才能截住丢人的呻吟。

        严以辞抬眸一瞥,捂住他的嘴,冷漠道:“闭嘴。别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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