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辞解除了严瑰的镣铐,因为没必要了。超量春药粉碎了他的清醒,欲望的叫嚣压倒了理智的声音。严瑰呼吸急促,双眼迷蒙,纤细的腰肢上刺着荆棘环绕的玫瑰,夹紧腿在床上扭动,如同被灌了雄黄酒的水蛇。

        严以辞盯着那两条狭窄扭舞的曲线看了很久,终于有了动作,微俯下身,把宽大的手掌贴附上去。

        严以辞皮肤白,严瑰随他。他们的肤色毫无二致,严瑰就像切下一小块严以辞塑出来的。

        【这是我的儿子。】严以辞想。手掌下的肌肤滑腻如脂。

        掌心太烫,严瑰被灼到了,停止扭动,半趴着细细颤抖,口中哈哈喘气,像放进蒸笼里似,急促难耐,半睁半细着长而上挑的眼,逆光辨认热度的源头。

        严以辞纡尊降贵地微俯下身,他气势森冷,荷尔蒙气息却极浓烈,山岳般俯下来,是双重的压迫感,敏感的严瑰因此一直反感他靠近。

        可此时不同往日。严瑰不但不反感,还迎难而上地拽住了严以辞的领口,本就松的浴袍在谈不上温柔的动作下彻底散开,严瑰顺杆而上地攀住严以辞宽阔的肩背,柔嫩幼小的乳苞被坚硬的胸膛压扁,双腿缠住对方结实的腰部,逼口正好撞在硕大硬圆的龟头,他顿时吸着气销魂地浪叫一声,怕这宝贝疙瘩跑掉似的吸紧,一边磨蹭着,一边向下指着:“要……我要这个……”

        他馋得紧,腿根都在阵阵痉挛,是不停收缩的小穴带动的,小穴嗷嗷待哺,再不喂饱就饿死了,因此顾不上语气疑似稚气的撒娇。严以辞在他眼中就像叼着猎物来投喂幼崽的公狼,又像猎物本身。他像讨食般求欢。

        【这是我的儿子,在勾引我。】严以辞既不回应,也未反对,无动于衷,坐怀不乱,显得严瑰像条多动的小蛇缠着一棵无情的大树。

        严瑰干脆自立更生,扒开逼口的嫩肉,把它当成鸡巴套子吃力地去容纳粗硬勃发的那根——虽然有药物的促松弛和润滑作用,严以辞的体积对他未成年的小逼来说还是太大了。

        小穴积极吃肉,卖力蠕动着,吞进了整个头部,严瑰已经想象到这根粗硬的东西直捣穴心的滋味,却听啵一声,严以辞毫不留情地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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