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娇嫩的逼口吃了响脆的一巴掌,严瑰痛叫一声,跌进床褥间,眼角带泪,表情像只被打断进食的幼犬般急躁。

        “规矩被狗吃了。想要我操你,先叫什么?”严以辞单手撑床,另只大掌扼住严瑰的脖子,阻止了他扑过来的动作。

        严瑰仰视着严以辞俊美却不近人情的面孔,不情愿但又没办法地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塌腰翘臀,撅起的屁股正对严以辞,两根手指搅弄通红的穴眼,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主人……求你操小穴吧……小穴想念主人的大鸡巴了……”因为药效,他的嗓子沙哑,说得艰难断续,不确定地回头,眼尾还有泪珠。

        没说完就翻过来,迫不及待地抱住严以辞,用下身蹭那耻毛粗硬的棍棒,感受着尺寸和硬度,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自言自语:“好大……难受死了……想要……快插进来……”

        严以辞哼笑一声,像个长辈在批评和嘲笑顽童的愚钝和任性,倒没有实质的怒气。

        他把黏在身上的严瑰撕下来按在床上,教了一遍:“小东西,要叫爸爸。”又垂眸看自己湿淋淋的阴茎,“水流得哪都是。”

        他握着自己挺起的阳具抖了抖水珠,命令道:“自己把逼掰开,爸爸要顶你的阴蒂。”

        药力正到了最折磨人的时候,严瑰在床上滚来滚去,无力地揪着头发,声音崩溃:“别玩了……直接操进来……我都求你了你还要怎样……”

        严以辞冷冷地注视,看他躁狂地把床单滚皱。

        【这是我的儿子,再没有更不听话的小狗。】

        他只掀动薄唇说了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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