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阵没发泄了,不想被打断。前段时间在外省忙,身边的男女都索然无味,昨晚把孟毓领回家,早打算好顺便找严瑰泻干净火,可孟毓有事要谈,他只能今天提前去学校接人。

        严瑰说他一见他就硬了。的确不错,但那还不是憋狠了?

        想到这儿,严以辞突然不悦,面色阴郁地重重一顶,碾过少年娇软的宫口。

        眼尾瞬间飙出泪花,严瑰在宫口被重创的余震下浑身哆嗦,一口咬在严以辞的掌心。

        严以辞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严瑰被刺激得一跃而起,被严以辞掐住脖子掼在床头,野兽交合般惩罚性地猛操。

        “你妈……嗯啊!……”严瑰哑着嗓子叫骂,换来的只是疾风骤雨的抽插。

        激烈的挣扎和性爱很快耗尽了他的力气,少年被压在床头,他的纤细单薄和上位成熟男人宽阔雄健的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紧蹙的长眉表示他正经历毫无人道的蹂躏。

        他反抗不动了,只能软绵绵地抵着对方的胸膛,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体内埋着的阳物青筋搏动,本能地往深挤压,几次都撞上宫口,也只能哑声提醒:“要射了……出去……”

        他以为严以辞还是有起码的分寸的,从前也会射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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