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是谢沣第三次遇见寻月棠。

        只不过时日久远,又加上前两次都也不曾靠近,并看不真切,他起先便未认出来。

        他当即翻身下马,解下外袍裹住寻月棠,后将她抱上马背,又挥剑斩了几截树枝下来,示意最后一排捡上,便策马奔了出去。

        待山腰处侍卫顺着土坡滑下来的时候,就只捡到了一只绣鞋,打灯找了一圈,却如何也找不到寻月棠的踪影。

        想来是运气好,被哪个过路马队带走了,可这周遭分明连个马蹄印子都没有。

        “真他娘的寸,这是遇见高手了,”有人骂出声。

        有人又提灯,“土坡前头还有一只鞋,看方向是往登州去。”

        商量一番后,他们决定回去叫醒那俩婆子,当即出发赶路,万一运气好能把那贱蹄子寻回来呢。

        便是寻不回来,如今他们都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多个脑子,就多条活路。

        ——

        寻月棠今日虽衣衫褴褛、形容狼狈,可如今被圈在身前,身上散着素净清爽的皂角香却直往谢沣鼻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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