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寺的路上,陈窈仍旧心情舒畅,嘴角含笑。

        “过几日月升休沐,你让和喜去送信,请他到时候来一趟,我有话同他说。”

        辛夷原本捧着热热的炒栗子吃的香甜,闻言叹口气,

        “姑娘你就是不请他,哥儿知道你在寺里住着,也要来的。回头知道赵家这样做贱你,指不定要怎么心疼了。”

        少年心性最纯真,爱憎分明,见不得亲姐受苦。

        这些年若不是陈窈尽力一压再压,只怕赵家已经叫他掀翻了屋顶。

        陈窈微微一笑,“就是怕他心疼着急,气急了去赵家大打出手,到时候落人话柄,那才叫得不偿失。”

        她心里有盘算,“正是建功立业,说亲的时候,别为了我这点事连累他前程。”

        车辆停在山脚,主仆换回缁衣,仍旧从后山绕回寺里。

        冯嬷嬷久睡才醒,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出来一瞧,见她们竹篓空空,倒弄得满身泞泥,自顾自笑话两句,又抄手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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