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坐在床沿穿衣,半天不见背后有动静,扭头一瞧,戎饮香卧在被褥里,仍旧在淌眼泪。

        他撒放了一腔邪火,终于又见到笑模样,“好了,是我下手没轻重,我瞧瞧……没伤着吧?”

        戎饮香又惊又疼,十分委屈,红着眼睛不答话。

        他俯身亲她脸颊,“真伤着了?”

        “肚子疼。”她声调委屈。

        “哪儿疼?我揉揉。”赵弘从被子下探手进去,在胸口的一亩二分地徘徊,“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

        逗得戎饮香破涕而笑,“爷惯会欺负我。”

        赵弘笑盈盈的,“你是爷女人,不欺负你欺负谁。年关在即,我事情多,不得空来看你。你别胡思乱想。”

        戎饮香拢着头发坐起身,话在舌尖上滚了几滚,拐着弯儿道,“爷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我才不是小心眼儿,且忙着呢。左邻右舍忙着置办年货,我初来京里,不懂这里习俗,要备些什么年货也没数,总归是个家,要操持起来的,跟着隔壁婶娘们学着采买糕点年货,可不得空。”

        “这些事儿,叫下人去做就是了。你挺个大肚子,何必受累。”

        他活动活动手臂,自腰封上解下荷包抛来,“置办年货要用钱,喜欢什么就去买,别亏待自个儿。这里五百两你先用着,回头我再叫松泉给你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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