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远远地看一眼,似乎没看清,屏幕墙纸隐约是个nV人——或者nV孩的轮廓。

        白翀宇解释道:“是我妹妹,”他顿了顿,说:“爸妈都遇难了,我就只剩这么一个妹妹。”

        男人还想再说什么,nV人眼里流露出不忍,拿胳膊撞撞他:“差不多行了。”

        男人语气不再那样凶狠,但依然问道:“为什么戴防毒面具?”

        白翀宇一愣:“……现在空气这么糟,我也让我妹妹戴着的,有总b没有好。”

        男人“哼”一声,铲子倒不再对着他,又上下打量他一番,说:“把衣裳穿上吧。别嫌大哥警惕,城东有那么一伙戴面具的,逢人就杀,逢货就抢,b变异种还他妈难防。”

        nV人点点头,尽管现在蓬头垢面、面sE憔悴,还是依稀能看出斯文模样,她勉强笑道:“现在看见戴面具的就胆战心惊,真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人们就疯成这样了。”

        白翀宇穿好衣服,收拾好七零八碎的东西,极为Ai惜地擦一擦手机屏幕,想起来了:“好像看见过黑帮团队,幸亏没让他们撞见。我们兄妹俩不常出门,差不多一个月出来一趟。”

        男人说:“现在能买的东西越来越少,连药贩子都不往这边跑了。哪儿也去不了,我看哪,中///央是彻底……”

        nV人又撞了撞他,男人咳嗽一声,不再说话了。

        “你们想买药?”白翀宇翻了翻羽绒服内兜,说:“我这里有点常备的,消炎止痛的都有,不过我们也急缺东西,大哥要是愿意,可以酌情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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