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翀宇不太走运,他本来想弄点汽油,最好能再去趟药店,虽然在那倒卖生意的黑药贩子几天没出现了,但不妨碍还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遇上了小型丧尸cHa0,混战中从坍塌的高架桥上滚落了下去,好在没受太重的伤。面具摔裂了,滚落在一个nV人脚边。

        白翀宇抬起头来看,一对夫妻模样的男nV正警惕地拿着工兵铲对着他,临街底商玻璃门后头两个孩子巴巴地盯着这边看,大一点的那个怀里还抱着个襁褓。

        真神仙,这年景还有余力造孩子。

        男人五大三粗将铲子往冻得很y的地上一cHa,军大衣下头隐约透出金属碰撞的响声。

        白翀宇举起手来,说道:“我没恶意,二位也看到了,只是被追到这里来的。”

        男人张嘴是东北口音:“防毒面具?”他拎着铲子隔空又指向白翀宇。

        白翀宇张着手指,右手大拇指g着枪,将它甩到面前地上,又脱掉破旧的羽绒服,里头套着单薄的羊毛衫和防弹背心,腰间备用弹匣也丢在地上,沉闷的一声。

        做完这些他再次举起手来,身T因为寒冷有些发抖——相b对面的男人,他实在显得单薄,嘴里呼出的白雾使他的面孔显得更柔和。

        “K兜里啥玩意?”男人扬了扬下巴。

        “手机。”白翀宇掏出来,摁亮屏幕,弯下腰用一只手慢慢地放在面前冷冰冰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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