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她最擅长的事,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杜蘅一直这样以为。

        她很有囚犯的自觉,这种自觉就像戴过脚镣的双腿,很少迈出太超过的大步伐。

        到底为什么失眠,她想,或许因为王喜春。

        王喜春的那双眼睛,把她最坏的回忆g出来了。

        最坏最坏的记忆。

        她需要睡眠,觉是无论如何都要睡的,奈何睡眠不需要她。

        睡眠出走了,一声招呼不打,把她丢弃,连条缝都不留给她钻。

        夜里越躺越醒,惊叹号像是因为不能出现在梦里,从而另寻出路,很多时候直接和眼前场景融合,方式粗暴。

        血泊里躺着的惊叹号、五天四夜的审讯、压在一叠叠材料上的警帽、手电拧灭后必然的黑暗、会打量人的冷墙、那封遗书、包括母亲潘晚Y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通通挣脱记忆的束缚,在她眼前井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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