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sE牛皮马鞭盘成圈,杜蘅握在手里。
几次点打过后,圈子套入,边缘上下刮弄眼皮底下这根油亮的大d,看前Ye沾上马鞭。他从不用任何鞭子奴役军马,鞭子还是新的。
她颇有兴致,玩弄好一阵。
“这样呢,还疼吗?”
“疼。”陈顺不错眼看她,一面回答。
他说的是疼字吗。
显然不是。
这回的疼可以当Ai来听。
杜蘅这时是Ai看人眼睛的,她把他的眼睛一份宇宙真相来看,小腹碾磨坚y如铁的ROuBanG,看他眼里烧起的yu火,忽然觉得陈顺此时应该衔一根烟。
像那年麦收场院见他第一眼时那样。
尽管婚后他很少在她面前cH0U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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