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申请理所当然被拒。

        然而於三十分钟後,一个身穿灰sE连帽上衣的瘦削身影离开珍记所在的大楼。他紧贴马路边缘行走,不时回头张望有没有人跟踪自己。

        我关上车灯,与他保持一个街口的距离。徒步是最灵活变通的跟踪方式,能够降低被目标对象发现的机会──至少我确信,在今儿这个光源稀缺的大凌晨晚,一身轻装出行的他绝对敌不过佩带夜视装备的自己。

        他前往距离珍记五公里远的一栋公寓大厦。我假装在对面的食肆点餐,一边留神着观察大楼的出入口。

        半小时後他离开大厦,五楼靠近右边单位的灯光蓦然关上。默记刚才百度搜出来的楼宇平面图,我走入公寓大楼的保安室登记,谎称自己是给五楼B室的住户送外卖,一双眼睛却趁保安员没注意到的时候,m0走信箱里的一物事。

        运气不错,是产品宣传目录。这玩意即使丢失,亦不见得有人会心痛。

        回到酒店,我挽高袖子,黑sE的图案全然不见丝毫褪sE的迹象。假如这真是劳什子的蛊毒,恐怕医院亦无法帮上自己多大的忙。

        胡乱服下止痛药。一觉醒来,已是天亮。

        一如既往,妃洛来到梦中,责问我为什麽不早一些滚去地狱陪她:说好了要永生永世,至Si不渝。你又要失约了吗?刘昙?

        隙间晨光覆盖在手臂的刻印上,竟然折S出类似茶晶的光芒。果然,触感变y了。原来蛊虫也会结痂的吗?

        只求它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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