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An怪气的奚落和恐吓自己过去听得太多,早不当成一回事。但我感激廖桂生他给予咱一个调查的方向。

        知道吗?我也有自己的「避风港」。

        有人会觉得忌讳,但这屋子是妃洛生前──不,应该说是她的屍T最後逗留世间的地方。仲介很高兴凶宅终於成功卖出去,而我亦得以藉此完整保留案发现场的任何线索,此乃一举两得,双赢局面。孟瑶偶尔会开玩笑,直称这间狗窝是「鬼屋」,但我知道她其实在担心自己犯傻,才会於不久後的将来,租住位於我斜对面的套房。

        回来的这个时间点她大概在沐浴,但我知道她曾经来访过,因为空气中渗杂了白麝香淡香JiNg的清爽甜味。

        吧台桌上竖立一个二零零八年出厂的小樱景品,景品的底座压有一张便条,便条上则是孟瑶的字迹。

        我扭开「约翰走路」的瓶盖,一边读:「太臭了,我帮你喷了香水,偶然要开窗通通风啊!雪柜里有剩菜,记得翻热,明早我过来洗餐具。」

        然後我把纸条扔入垃圾桶。

        打开电脑,早上发给「苗疆辣nV」的电邮还未见回覆。要把握时间了。

        这回我附上自己的联络方式,一边整理列车上重制的采访笔记,同时继续搜寻网上关於巫蛊的资料,内心却在盘算着该怎样钓出「苗疆辣nV」。

        虽然有门路可以联络黑客调查邮箱的发送地址,但目前我不想打草惊蛇。

        时近正午,我致电复华大学的生物研究所,要求约见张清月博士。

        「博士她不在哦。」接电话的是一把敦厚的男声。「但我可以帮你留言给她,先生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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