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老太爷对简时初说:“既然弥家丫头没什么大事,你带着江家丫头上楼去休息一会儿,我看江家丫头的脸色,确实很差,不要出个什么意外才好。”

        此时此刻,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完全朝叶清瓷倾斜了。

        对弥赫彤,也十分怪责。

        这幸好是叶清瓷走运,没被弥赫彤烫到,假如叶清瓷被弥赫彤烫到,而叶清瓷肚子里真的怀上了他的宝贝重孙,那叶清瓷是上药还是不上药?

        叶清瓷没被烫到,脸色还这么差,要是真没烫到了,疼痛难忍,肚子里的宝宝,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他越想,心里越气,脸色也就越加难看。

        文老爷子也是活了一辈子的人精,怎么能看不出简老太爷所思所想?

        他有心告辞,可叶清瓷有没有怀孕,他还不知道,这个时候走,倒是弄的他像赌气离开一样,未免太不大气,所以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指使着文修竹,把弥赫彤从地上扶起来,扶到外面沙发上去,让医生给弥赫彤上药。

        简时初干脆打横把叶清瓷抱进怀里,往楼上走去。

        简老太爷向来看不惯小辈儿们动不动就卿卿我我,可今天不但没甩脸子看,还叮嘱简时初:“你走慢点,别摔了。”

        如果不是叶清瓷脸色实在太差,简时初一定忍不住笑出来。

        把叶清瓷抱回房间,放在床上,简时初一手撑着床,一手轻抚叶清瓷的额头,俯身看着叶清瓷,眼中是忐忑和希翼:“你说……你真的怀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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