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赫彤,你够了!”文修竹怒喝了一声,脸色铁青,“弥赫彤,你忘了你的前科了吗?在家里,你嫉妒有个女佣比你长的好看,你就用滚烫的热咖啡泼了她的脸,害她毁了容,这一次,你是想再故技重施吗?”

        听了文修竹的话,简时初的脸更加难看,将叶清瓷揽进怀中,将叶清瓷的脸颊埋进他怀里,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他是在安抚叶清瓷,也是在安抚他自己。

        想到刚刚如果不是叶清瓷走运,那壶滚烫的咖啡,差点就泼在了叶清瓷的脸上,他就不寒而栗。

        他不在乎叶清瓷是美是丑,容貌如何,可他怎么舍得叶清瓷受那样的苦?

        如果弥赫彤不是文家的未来孙媳。

        如果弥赫彤没有恶人恶报,已经受到了惩罚,他真想一脚踹死她!

        “那次的事是我做的,就代表这次的事也是我做的吗?”弥赫彤尖叫:“文修竹,我看你就是看上了那个贱人,是个母的你就喜欢,你就是个种猪!”

        “弥赫彤,你给我住口!”文老爷子从外面走进来,听到弥赫彤的话,又羞耻又气愤,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弥赫彤,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这种粗俗的话,你是和谁学的?你好好一个大家闺秀,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好好看看你自己,你还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吗?”

        “爷爷,你为什么只说我,不说她?”弥赫彤哭着大叫:“我的脚都被烫伤了,我才是受害者!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害的我!”

        跟着文老爷子一起进来的简老太爷问叶清瓷:“江家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叶清瓷平静的把刚刚和简时初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煮咖啡的时候,头晕眼花,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端起咖啡壶,走到我身后,肯定是想用咖啡泼我,结果我刚好站起来,头晕了下,身子一晃,推了他一把,结果咖啡壶就摔在地上,烫到了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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