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哲学上有一种现象叫做灯下黑。什么意思呢?就是人们对于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往往会很难察觉,以为到处都是一样。几位大人居大院,行有车,动有仆人,又怎么会体察到长安百姓的疾苦呢?”苏瑜将这三个人的窘态都看在眼里,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淡淡的讥笑。

        “灯下黑,灯下黑,这话说的真好,苏瑜,你果然不愧是胸中才华之人啊,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房玄龄带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苏瑜。

        “一点点吧,以前在洛阳的时候同窗们都叫我小圣人,我还感觉难以承受,现在被房伯父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好像还真就是名符其实,哈哈哈。”苏瑜毫无掩饰的笑着说道。

        这小子真不要脸,这什么话都敢说的,还什么小圣人,你还真敢吹!

        房玄龄,戴胄,王圭见到苏瑜这幅自大的样子,都不由感觉一阵郁闷。

        不过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苏瑜这样子了,习惯了就好。

        “苏瑜,那你说说这长安到底是如何混乱的?我是真的还有点不相信。”房玄龄盯着苏瑜,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这很难看到吗,这长安街头遍布的碰瓷人,东西市场存在的市霸,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游离在市场上,对商人进行敲诈勒索,对来城里的农民设下各种骗局,农村之中村霸横行,这种种恶行几位不会都不知道吧?”苏瑜流利的将自己在长安目睹到的各种现象如数家珍一样的说了出来。

        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房玄龄皱起眉头,用探寻的目光看其它两个人。

        王圭和戴胄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点诱惑,不过他们看苏瑜说的这么肯定,也不禁有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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