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我说的话有怀疑?几位大人不妨有空穿着百姓服装在这长安城里走一圈,看看会有何收获。”苏瑜依旧坐在那里,无比肯定的说道。

        房玄龄,戴胄,王圭三人对视一眼,见到苏瑜说的这么肯定,恐怕这城里真就如同苏瑜所说,都是感觉脸上无光。

        “但是这现任县令干的也挺不错,在这几年里也是政绩斐然,也不能像你所的那样庸庸碌碌。”房玄龄眉头一皱看向了苏瑜。

        既然苏瑜说的是事实,那他就换个话题,也能从侧面证明苏瑜说的不那么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长安县令可是崔家推荐的吧?这个人才能本身就很平庸,在县令之职上更多干的是一些说教工作,用你们的评判标准也就能叫做四平八稳,和政绩斐然恐怕是沾不边。”苏瑜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那两手,也无非就是在古纸堆里找一些应对之方,一旦碰到古人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就得干瞪眼,这种官员干的时间越长,对于百姓的伤害就越大。”苏瑜加重了一点语气说道。

        房玄龄,戴胄,王圭三人都是默认无语。

        因为他们执政的方法也不见得就比这个长安县令说的好多少,也都是在古人的书里寻找解决方法。

        “当然这不怪你们,主要是你们受到的教育方法就是错的,想要找到正确的处理方法当然很难。”苏瑜说到这里,放下了茶杯,看着房玄龄,戴胄,王圭三人。

        房玄龄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他是真烦苏瑜这种狂妄的姿态。

        要不是李世民委托他来,他根本就不想来,来了就要被教育,这谁受得了?

        “苏瑜,你光说我们接受的儒家学说不好,可是你也一样接受的是这个教育啊。”王圭不满的看向了苏瑜,不明白他为何老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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