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韬索性也说,他那几年如何如何,引得父亲直跳脚,两人聊着聊着,居然有种如遇知己的感觉。

        “如我这等不贤淑的女子……德然也不嫌弃?”说了一阵,甄姜却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担心地看向刘韬。

        娶妻娶贤,甄姜自曝自己的顽劣,一时间居然变得忐忑起来。

        “哈哈,你这年纪就该好好玩耍,天真烂漫才好。明明才十二岁,却非要学成年女子,这不把人憋疯去?过个五六年,玩够了,收心下来好好学习持家之道便是。”刘韬说道。

        也就这个时代,换了后世他可不敢说这样的话,毕竟有种头上会多出什么东西的感觉。

        “这番话,只能你和父亲说去,我说了根本没用。”甄姜嘟了嘟嘴,算是抱怨。随即却是摇了摇头,“只是那么多年,也慢慢习惯,闲暇无事,琴棋书画,亦无不可。”

        又看了看刘韬,垂下头说道:“再说,少不得还要学习一下,持家之道……”

        话没说完,不过脸已经通红,怕是连相夫教子之道,也要抓紧时间学习,实在没有空出去玩耍。至少刘韬看来,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没事,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刘韬只能这样安慰,“只是如今我尚未建功立业,虽然身负别部司马一职,到底不长久……”

        甄姜闻言一愣,不知道刘韬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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