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听到了脑海中不止一道声音在说话。

        贺执言无法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大致应该是在争吵,就好像是争吵着什么。

        他们越是吵,贺执言就越是痛苦,难受的分裂感令他浑身颤栗,哪怕无法动弹依然控制不住这种反应。

        贺父和贺母还以为他是被接下来的截肢手术吓到了,随口安慰了两句后,就直接走出病房,各自玩着手机。

        对于他们而言,贺执言不过就是个工具人,他们又怎会真的关心他。

        “芽芽!大事不好!贺执言要被他父母带去做截肢手术,安装假肢了!”

        一大早,熟睡中的小丫头就被系统的尖叫声震醒了。

        “怎么会这样?”芽芽立刻被惊醒,难以置信的睁圆眼睛。

        “明明我已经告诉过他,我大哥答应帮他医治腿了,虽说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治愈的几率还是很高的,起码有百分之八十,贺家怎么还把贺执言带去截肢了?”

        芽芽费解。

        这按理说,哪怕知道希望渺茫也该放手一搏,直到实在是不行,才会选择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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