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言双目赤红,稚声嘶哑:“我宁可不要这些!”

        他宁愿自己只出生在一个普通却幸福有爱的家庭中。

        “别不知好歹。”贺母的脸色越发难看,提醒道:“你现在的生活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呵……”

        贺执言无力地垂下手,已经清楚和她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她是不可能明白他的感受的。

        永远也不可能明白!

        贺父也道:“执言,别闹了,你老实待在房间内,等到明天一早就可以进行手术了。”

        “而且,就算你闹也没用,这件事我和你妈妈已经决定了。”

        贺执言动了动干裂的唇角,想再恳求,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说了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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