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粟桢过得很焦躁。

        整整一周,都没有与弥茶见过面,弥茶也没有主动来找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她的无理取闹生气。她想回公寓,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调整好态度面对弥茶。

        那些委婉的拒绝,她不是不懂。可弥茶对她的放纵与宽容,一方面让她心焦,一方面又在她每次想要放弃时,给了她希望。哪怕她并不知道,这一周弥茶一有空就隐匿行迹跟在她身后。

        ……

        又一次,在弥茶鬼鬼祟祟自认为没被发现地回来时,白茶阴测测地叫住了她:“你最近怎么老是不见人影?”

        挠头,还是被抓住了。对自家妹子,弥茶是一点大姐头的架子都摆不起来,只能宠着。

        “大概是最近和黑客打工的地方太远了……电视传送又不太方便。”

        沙发后面探出来一个黑色.猫头,惋惜的目光看着她。

        “黑客已经回来两个小时了。”白茶微笑。

        “她那人类小崽子最近在和她冷战,她一有空像个怪阿姨一样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也不现形,唔唔唔!”黑客嘴快直接出卖了弥茶,弥茶伸手去捂它嘴巴的时候已经晚了。

        “姐,你捂它嘴干嘛。”白茶笑得无奈。“在你眼里我会专横到限制你的活动吗?大家都是成年这么多年的老鬼了,有完全的行动和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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