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意思,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是那个意思,他不是那个意思……”

        春风一过,千霜苑的白海棠就洒下一片瑛雪,沈婳音坐在石凳上,捏着一朵芍药摘花瓣,摘一瓣念叨一句。

        整座镇北侯府从天蒙蒙亮时就热闹起来了,沈老夫人、白夫人、孟姨娘和哥儿、姐儿们刚刚出发去了京郊栖霞山,沈婳音没与她们挤,待她们都走了再去昭王府。

        昨日的行针计划生生废了,她点了楚欢睡穴后,给陆家宰留了宁神益气的方子,叮嘱其务必点上一整夜的菩提柏子安神香,但愿今日昭王那祖宗能让她顺利行针。

        第一次行针必须连行两日,若今日再耽搁过去,她要么只能撂下昭王不管,要么就得放弃寄以厚望的春日宴,总归是两难。

        月麟送走了千霜苑需要带去山上的东西,刚从前门回来,就见沈婳音一个人坐在树下摘花瓣玩,笑道:“姑娘念叨什么呢?什么‘那个意思’,哪个意思?”

        沈婳音被月麟撞破,花瓣也不摘了,把秃了吧唧的芍药扔给月麟,捂脸哼道:“谁让你偷听我的!”

        “姑娘,前面老太太她们已出发了,咱们的行李也送上了车,我回来时好像见着瑞王骑马往这边来呢,就赶紧回来告诉姑娘快些,别叫瑞王久等了。”

        瑞王倒是积极,沈婳音一想起昨日的情形,忽然就不想去了。

        昨日昭王被玉人花催发着,说的那些颠三倒四的话究竟何意?

        “月麟,我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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