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域是个商人,一个人对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安宁一出现,他就看出来了,安宁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才来,安宁是想从他手里得到利益才来的。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跟他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因为想要从他手里得到东西才来的呢?

        盛承域不怕被人算计,他怕的是自己没有被算计的资格。

        安宁很清楚自己跟盛承域的差别,说白了,她跟盛承域就是一场权色交易,她提供‘美色’,而盛承域则帮着她收拾韩正的权力。

        死前她的身体被所谓的亲人当成物件一样随意买卖,她为了死,将自己泡在浴缸里,一下一下的划开手腕。

        安宁清楚安家这次遇到了大麻烦,她也清楚,安家人已经的了对方的好处,如果到时候没能给对方一个新娘,安家会迎来怎么样的反扑,当时的安宁心里带着彻骨的恨,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初报复安家人的武器。

        割腕的时候,安宁从没有感受到身体的疼痛,她感受到的是,是安家人在她死后被对方报复的凄惨模样。

        安宁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珍惜,更不要说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对安宁来说,只要对自己有利,她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今天来之前,她早就做好以色侍人的准备了,只是,他还没有服侍盛承域,盛承域怎么就开始走流程问她想要什么了?

        听过太多盛承域心机深沉手腕强横的传闻,现在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安宁忍不住有些怀疑,盛承域是不是不行了。

        心里这么想,安宁下意识的朝着盛承域的下三路看去,觉察到安宁的视线,盛承域嘴角一抽,抬手捏住安宁的下巴,强迫安宁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哼了声:“这么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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