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旁边的酒店,盛承域有一间总统套房,打开房门,盛承域一把直接将安宁压在门班上,低头亲了上去。

        盛承域嘴里的酒气配上屋内的香薰,就像催情药一样点燃两人之间的火焰,安宁耳朵几乎听到了因为太过火热而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唇舌的较量,你来我往两个人都不甘示弱。

        盛承域的眼眸因为欲火而变成刺目的红色,柔韧有力的手掌暗示性十足、缓缓地在安宁的腰肢上缓缓揉搓,觉察到盛承域的动作,安宁不甘示弱的在盛承域的后背上挠了几下。

        她上辈子吃够了亏,这辈子,一点亏都不想吃。

        盛承域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强势的女人,柔弱的,喜欢撒娇卖萌的,但却没有见过安宁这样喜怒形于色还一点亏都不想吃的姑娘,尤其是安宁挠的那几下,就像是一只恼怒的小猫咪,不甘示弱的伸爪子,他忍不住笑出声。

        盛承域离开安宁的唇畔,胸腔轻微震动,唇停留在安宁的耳侧,发出低醇的笑声,湿热的呼吸打在安宁的耳廓上,就像梅雨天气的水汽一样,让安宁感到很不舒服。

        安宁不悦眉头皱了下,斜了盛承域一眼:“笑什么?”

        她有那么好笑吗?

        安宁的面容就像一汪水,干净到极点,即便妆容妖媚,但依旧能从中品出那么一点儿圣洁的味道。

        但此刻,她拧着眉毛一脸不爽的模样,刁蛮任性到极点,反倒比刚才那副故作娇媚的模样更加让盛承域心动。

        盛承域搂着安宁的腰将她带到沙发上,笑着问:“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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