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了眼公司名字,眼里的散漫被凝重取而代之。

        安宁扯了扯嘴角,盯着盛承域,一字一句加重音问:“盛少这是什么意思?”

        帮她把韩家搞破产了,现在又搞了个起死回生的策划案,怎么,逗她跟韩家玩呢?

        我把你弄破产了,我装的。

        盛承域缓缓将电脑屏幕转到自己这边,顺手放到一旁的茶几上,看着安宁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笑了声,嗓音散漫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盛承域一把将安宁搂在怀里,低头在安宁的鬓边亲了亲,嗓音亲昵且不失温柔:“安宁是那个字看不不明白,要我帮忙解释一下吗?”

        “我哪个字都看不明白。”安宁一把将盛承域推开,但因盛承域手臂力气极大,她非但没有把人推开,反倒被盛承域按到了胸膛上。

        脸颊贴在盛承域的胸膛上,安宁听到盛承域的心脏如同擂鼓‘噗通噗通’的跳动声,震得安宁的耳膜发疼。

        安宁仰起头,眼眸明亮就像是燃了一团火,语气忿忿:“盛少出尔反尔,有意思吗?”

        “那也比你过河拆桥好。”盛承域松开抱着安宁的手臂,看着安宁因为怒火而烧红的脸颊,沉着脸:“用完就扔,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的心这么狠呢?”

        盛承域顿了下,看着安宁胸口方向,若有所思:“或者说,你本来就没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