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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曲生沉默片刻,笑道:“说来不巧,我与他不打不相识。”徐子归当真不认识自己,也不记得曾经自己多次前来丹丘邀约陈新,心下有了考量的余曲生自嘲道,“成了酒肉朋友。”

        徐子归笑容不变,竟有些许轻松之意:“余大侠不必如此自谦,他此前答应的五罐桃花酿便由现任丹丘门主赠与,可好?”

        拿了酒的余曲生当日便离开了丹丘门,施周隔了一天在丹丘山下的丹丘镇客栈找到了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余曲生,她立刻差遣店小二去买了解酒药,灌得这大醉之人扒着木桶吐出胃袋里所有的存货,头昏脑胀地想要起身道谢,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于是彻底清醒的余曲生在翌日清晨请了施周一碗面。

        这碗面虽不是昂贵之物,但已花费余曲生身上所有钱财,施周也是明白他的心意,养尊处优的施家大小姐乐意尝试那么一两次乡野风味。

        碗中腾腾热气模糊了余曲生的面容,也消减他眼中的疲惫,施周看他放松了些便问:“徐门主留下你谈了些什么,你能告诉我吗?”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秘密摆在她的面前,她没能忍住好奇心。

        余曲生安静了片刻,在施周转移话题前开口:“当年我识人不清,既然当年的承诺已经履行,那也不必再寻人了。”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心中仍留有怀疑,不便于施周讲。

        施周点头,说:“丹丘也是这几年才有了名声,这也多亏了徐子归门主。”

        余曲生起了兴,与她聊起徐子归之后的丹丘,而后日上屋檐,天地清明,施周与余曲生就此告别,她回她的施家,余曲生仍留在丹丘镇,解他心中疑惑。

        伪装身份后余曲生来到丹丘镇的青楼,他自称六年在外行商的商人,开口便要老鸨叫来花芙蕖。

        老鸨听到那名字下意识皱眉,下一瞬又极快地舒展眉头,连忙凑近余曲生谄媚道:“这芙蕖早已不在这儿,大爷,要不你看看荷花、芙蓉?都是美极、艳极的上等好货。”

        余曲生佯装发怒,老鸨连忙劝阻,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说:“这位大爷,这妓女哪有六年的花期和希望可以空耗,要走早走了,不如看看新来的姑娘……”

        余曲生推开老鸨意图触碰的手臂,冷着脸坚持要花芙蕖出来,她欠了自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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