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方进太太屋里的时候,还困惑着呢。

        “娘,咱们家怎生生多出来两个薛生?”

        太太呢,正在案前看账,瞧见自己这孩子跟头傻狍子似的,还能明晃晃问出这种问题,一时有些失语,小幅度撇了撇嘴,还是好声回他:“你怎的瞧见了这两人?”他身旁的照嬷嬷是个懂事的,亲为他端水来:“少爷,他们不过两个穷苦人,知些诗书,叫老爷见着了,可怜他们身世,将将做两个书童罢了。”

        这男儿十分年轻的样子,浑似只十五六岁,着的青冠,面皮儿上五官端正清秀,格外有一种不食烟火的天真,吃了几口水,才皱眉嘟囔道:“儿刚从书房回来呢,他们两个兄弟生得倒浑不似个书生,我瞧着好奇罢了,又不好直问。”

        太太侧首收一收墨,道:“哦?那想必你父亲也是在的了?”

        这少爷哼了声:“自是,又数落了我好一番。”他背后,太太却与照嬷嬷两相对视,眼中俱是好笑。

        待他走了,太太才忍不住笑道:“我这儿子,真是......好在没半点他父亲的样子。”他话没说全,是坏样。

        方才那少爷的口中问的二人,其实正是一对双生兄弟,至于甚么书生,倒是天大的笑话,他二人原名雪瑟、雪箫,秦楼楚馆出身,由着一个下属特意送来赵老爷手下。拦不住赵老爷这回实在心动,太太见他坚决,也就随了他去。只是特意给他们改了名,将雪更名为薛,变成两个正经些的名字。赵老爷近而立的年纪,有心风流一把,却又有些放不开,还小心翼翼地为他们二人编出一套清正读书人的名头出来,放在自己的书房里,这些时日来,他端正着一张老脸,书房重地,房门紧锁,只留两个书童伺候,看着是在办公事。实际上么,却不过是在奸淫那两个貌美“书童”罢了。

        话说回这对兄弟,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因着出生的时间微微分了个长幼。哥哥叫雪瑟,个子并不高,娇小玲珑,轻飘飘坐在男人腿上,浑如一只精巧的小鸟。他肤色白里透粉,一张微圆的鹅蛋脸,描着一对长长青眉,一对招子大而润,簌簌的睫毛遮着,风情好生动人。弟弟么,自然是叫雪箫的了。他颜色其实较他兄长还有出挑些,个子高挑纤瘦,眼儿尖尖的,一管水滴鼻,唇儿又红又肉,只不过好不开心,微微地抿着,瞧着不大好亲近,只像只小猫一般紧紧挨着兄长。两个都是玉雪一般的晶莹人,简直叫赵老爷喜不自胜。

        现下么——这对兄弟倒是都穿了正经衣裳,生生的青绿,颜色是好颜色,不过料子不好,灰扑扑地盖在人身上,他们两个便宛如两颗落了灰的玉竹,一左一右将赵老爷夹着了,赵老爷今年刚过的四十大寿,是个肤色死白,略有些浮肿的汉子,一张胖脸上两撇胡子一抖一抖的,瞧着很是可笑。他好雅兴,将雪箫拥到了怀中,不时将手伸进他领中揉他胸乳,或是揉他臀尖,又装模作样的,肥湿的手握了他小手,拿着那一杆笔,写写画画,好不猥琐。另一只手则贴着雪瑟,大手兜在他下身,贴住了那饱胀阴阜,隔着布料粗暴地揉弄。

        两位伊人叫他如此叨扰许久,腻白的面上都浮着一点水晶汗,那雪瑟尤其懂事,瞧见自己弟弟叫赵老爷身子罩着,面上有些隐忍,便知道弟弟心中不忿,再由着赵老爷骚扰下去怕是要发作,又惹得这天老爷不开心,有他们兄弟两罪受。便柔柔“噫呀”了一声,亲亲热热拿小手去贴了赵老爷铁臂蹭弄,赵老爷一张胖脸正贴着雪箫玉白小脸亲出红痕来,见他动作,也分了神来瞧他,笑道:“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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