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我的存在之後,便一脸笑盈盈地开口问候我早安。我也回了早安。

        “喝咖啡吗?刚煮好了。”她问。

        “不了,等等要出去街上办点事情。”我不好意思,於是撒了谎。

        “真遗憾呢。”

        “下次啊。”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於是敷衍道。我在脑中拼命地锁紧、发动发条,寻找可以聊天的话题。

        “对了,向日葵,播种以後,什麽时候要翻松泥土?”我问。

        “有兴趣种花?”

        “有种过,但最後没开成花。”我又撒了谎。这次我在心中捶打了自己三百下。

        於是她开口教我如此这般,我也仔细地听了下去。她简短地说完以後,问我为什麽只住两天。我如实地回答了她。尔後她问我不赶时间吗。我於是说事情等等再去办好了不急。於是我们坐在餐桌喝着刚煮好的咖啡,吃着刚烤好抹上牛油的吐司。她侃侃的谈起了她中年时候丈夫Si去之後,便一个人留下来。她一直住在这栋楼里,没离开过。

        “丈夫Si去之後,留下了一笔不少的遗产呢。现在靠着一些商店的投资和房子的租借,节俭地过着生活。”她说完以後,我客套地回说不容易吧。她笑笑,摇摇头,像一只优雅的鹅一样,缓缓地把手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问我要把前方的吐司切片吗,我说不用。她於是用叉子和刀子把吐司切成均匀的四分,缓缓地把吐司轻轻咬了起来,然後又喝了一口咖啡。

        我则把桌上的吐司用手抓了起来,然後拘谨地吃着。

        “木风呢,有过喜欢的人吗?”她把嘴擦了后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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