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临川是被晨勃痛醒的。

        他迷迷糊糊伸手下去,摸到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金属锁,迷茫了片刻终于清醒了。

        周启并不在房间里,放在床头的闹钟卡擦卡擦响个不停,现在是早上九点十三分。

        卢临川并不急着起床,而是等待周启的到来。

        他上次射精还是上周一的事,一周没有得到释放,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感受到被贞操锁激发出的晨勃痛。

        “醒了?”周启带着早餐推门而入,像往常一样为他穿衣洗漱后,牵引他到客厅,喂他吃完早餐。

        “和你说一下作业的事。”周启坐到客厅沙发上,看向跪在脚边的卢临川:“以后每天早饭和午饭后,坐去窗边自慰四十分钟。”

        “自己来请我把锁解开。”周启捏捏身下人发烫的耳垂:“要是我不满意,我会罚你。”

        卢临川愣愣反映了半天,整张脸和煮熟了的虾一样,半晌讷讷地回了一句“嗯”。

        “第一次我教你,”周启催促似地踢了踢他被锁住的阴茎:“开始吧。”

        卢临川回忆了一下之前周启教过他的“礼仪”,红着脸把手背好,胸背挺直,把下体跪坐到周启的脚面上,一个星期前,他决计想不到自己能做出这么淫贱的动作:“请、主人为我的阴茎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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