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卢临川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头柜上放着一身时令衣物,他的手机和一张压在他手机下的纸条。

        卢临川快速穿起衣服,将多日未用的手机开机,拿起纸条来。遒劲的字写了短短两句:“我先回公司了,早餐在楼下。如果你要出门,发消息给我,之后我来接你回家。”

        卢临川下楼,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把锁在下体的贞操锁,其他诸如项圈腿环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取下了。

        在哒哒打车上叫了一辆出租,卢临川前往医院。

        卢临川的社交面不大,大多数都是普通朋友。一周断网六天,只有一个备注为“张盛帆”的电话号码有13个未接来电。

        张盛帆是卢临川最好的兄弟,二人相识于中学,后来又都走了唱歌的道路。但张盛帆长相只能算是端正,后来也主要学习的是传统歌剧和美声式唱法,于是毕业之后都在剧团里工作。

        虽然前几年也参加过歌剧类综艺节目,可惜这种类型的歌曲在大众中不太吃香,除了让剧院观众人更多之外,生活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质变。

        在卢临川被雪藏后,只要剧目有缺人或者演员有什么事需要替演,张盛帆都会为卢临川争取,因此卢临川对美声唱法不能说研究深入,但也在专业的指导下系统练习过。

        卢临川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正要拨号出去,手机却先响了。

        “大哥啊,你可算接了,”手机那端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手机要再关机下去我都要报警了我。”

        卢临川在车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轻笑:“上周末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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