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卢临川都尽可能地配合着周启,完成每天两次的“作业”。

        周启前两次还会监督他自慰,后面似乎放下心来,只拖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书。

        这对卢临川而言,是件不可言说的好事。

        刚开始的几次,卢临川这在四十分钟里,只能摸到一次高潮的阈值,虽然在射精的边缘停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苦闷,但对于不太重欲的他而言,这并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估计得太过乐观。连续几天,每天都进行密集的高潮控制,让他的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射精前的快感也愈加尖锐。

        没有出口的快乐变为了一种酷刑,阴茎敏感得过分,光是撸动茎身都会激起难以忍耐的快感。

        等到周四早上,已经到了双手摩挲六七下,他就会全身绷直,腰胯不断上顶的地步了。

        在这样的状态下,卢临川根本不敢触碰自己的龟头,害怕才摸上去,就不可抑制地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同样,每次撸动产生的剧烈快感,让他摸不准自己的身体情况,他甚至判断不了自己是否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基于对“不能射精”的要求的遵守,混着点想要逃避拷问般的快感的心理,卢临川趁周启看书的时候,握着自己碰不得的肉棒,虚虚滑动。

        他回忆自己正常自慰时的呻吟,哼得高高低低,自觉挺像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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