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沉寂下来的室内,静到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此时暗流涌动的气氛像是困兽之间的角逐。

        庄谨身咬牙切齿,声音像是磋磨过砾石,令人胆颤心惊:“你刚刚喊着谁?!”

        在爱欲里深陷的顾沉郁他的好师弟在被自己的师兄肏的时候,嘴里却喊着自己的师尊的名讳!

        “回答我!”

        “不是都听清了吗,”顾沉郁主动从庄谨身的性器里抽身,绑在他手腕上的发带在他愿意的时候是性爱里的玩意儿,当顾沉郁清醒后,这东西使个术法就松开了,他眉眼无澜,回问师兄庄谨身,“师兄还想确认些什么?”

        淫液和白浊沿着红烂的穴口流下挂在顾沉郁雪白的腿间,他全身赤裸,撕烂的衣袍堆叠在一旁,顾沉郁此时本该像一幅被污浊的春画,可偏生他长得那般好看、那般神圣,气质又那般端庄。

        即使是现下,顾沉郁也适合摆在台上。

        庄谨身悲哀地看着顾沉郁,他突然发觉他不认识他的师弟了。

        或者说,他们之间的距离远得让庄谨身难以想象。

        “我以为……我会有所不同。”庄谨身本想伸手卡住顾沉郁的后颈,以他惯常出现的严厉形象命令着他的师弟说出心里话,但现在……他要说些什么才能不再绝望一点?

        “你是我的师兄。”顾沉郁道,“这一辈子都是。”

        不想听到的回答还是徘徊在了庄谨身耳边,庄谨身沉默闭眸,缓和了良久道:“那师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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