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顾沉郁双手被庄谨身掐着摁在头顶之上,这个动作无疑显得乳首更为挺翘了,庄谨身也如顾沉郁所料,将他敏感的乳房安抚得很好、很舒坦,庄谨身一手用力地揉捏着顾沉郁的左胸口,右边则是被含着细细啃咬,身体再一次被师兄填满后,顾沉郁才真的意识到这不一样。

        不一样的性器再次插入了他的体内。师兄的性器格外不同,粗长且翘,总是勾住他的骚肉逼迫着穴内的淫水分泌得更多些。淫水裹满了大鸡巴,每次挺进拔出一截顾沉郁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紧致的逼口半月来都没有被这般硕大的性器造访过,要被撕裂的痛感和绵延的快感一同朝着顾沉郁袭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回荡在二人的耳边,提醒着他们这对师兄弟此时的淫乱场景。

        顾沉郁被操得大腿向外张开,被捣得向外喷汁的花穴拼命容纳着庄谨身的紫黑色的肉棒,青筋虬绕的紫黑色阴茎在顾沉郁逐渐烂红的逼口里进进出出,顾沉郁身前那发育不良的阴茎在对方的撞击下翘起又无助地摇摇晃晃,顶端还可怜地吐着些许粘液。

        庄谨身三百年来头一回开荤,正被顾沉郁绵软多汁又紧涩的花穴绞得无法自持,他在顾沉郁体内横冲直撞每次碾过敏感点时顾沉郁冷感的面容都会动情地染上些许红霞,不成语调且无法克制的呻吟声从顾沉郁原先冷淡的唇边溢出,这愈加刺激了庄谨身的神经。

        “谁舒服点?”庄谨身咬着唇用力地挤入顾沉郁穴内的更深处,他厉声质问着顾沉郁,“谁操得你舒服点?”

        庄谨身即便此刻与他心心念念的师弟融为一体了可还是没有办法忘却他当时在这张寒玉床上看到师弟满身爱痕的模样。对方是要有多喜欢多想占有才会在顾沉郁的身上留下这些象征着示威的痕迹?

        能在顾沉郁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人他的修为绝对不会在顾沉郁之下,若不是因为这点,庄谨身第一时间就要活劈了萧简行,别以为他不知道萧简行这小子心里都装了些什么?!

        想着欺师犯上,做什么春秋大梦!

        只有他们俩……庄谨身在顾沉郁颈上吸出一个又一个吻痕,他和顾沉郁才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庄谨身不止一次地警告过聂松听,让聂松听别打不该打的主意。

        道侣的位置还轮不到他聂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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