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中的顾沉郁毫无平日里的冷漠之态,眉眼情动,眼波流转,他跨坐骑乘在聂松听的下腹,自己玩弄着殷红的乳首,主动抬起臀部,吞吃着底下那根粗长猩红的阴茎,后庭实在无法将其整根吞下,最粗壮的茎身还露在外头。一处是如玉似雪的肉体,一处又是狰狞欲态的肉棒,两相得宜,说不出的放浪。

        聂松听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目光灼灼只盯着那幅画,风流俊美的脸庞被情欲熏开,膨胀的性器恨不得此时就插入顾沉郁的体内:肏开、肏软;含着、吸着;撞得顾沉郁的身子不断颠簸,说着淫词浪话,大汗淋漓,由内至外都是湿哒哒的。

        “噗呲”聂松听射在了那方手帕上。

        ……

        聂松听系好腰带,一袭华美的紫衣上绣着象征着他身份的莲花图案,思量再三,聂松听放弃了更得宜的玉簪,他拿起一只做工简陋的竹簪挽在发上,水镜中人风流倜傥,嘴角噙着的痞笑并不放浪,反而平添了几分傲气。

        在振阗剑宗弟子眼中,大供奉自带光环,若是性格再好点,将琅玕君一举拿下那也不是事,事后扶疏君若要上门讨要,就说生米煮成了熟饭,此后琅玕君就归振阗剑宗了。

        想想都美,这实在是振阗剑宗弟子们看着大供奉追妻之路过于漫长所得出来的感慨,就连振阗剑宗外门里的一只狗见着聂松听去天权剑宗的殷勤模样都能猜出大供奉聂松听想染指谁。

        可偏偏……偏偏琅玕君他修无情道啊?!是个不开窍……且好看的玉石。

        没办法,众人一想到琅玕君,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就是琅玕君那双凛冬般的眼眸,同无锋的远山月一般是剑修们的心头好!

        修真界中,琅玕君是能引得众修士引火自焚的危险美人。

        聂松听甫一来到主峰想从这里的宝库中拿走一些奇珍异宝时,他心有所感,望向天边,聂松听脸色微变,法剑出鞘“铿锵”一声没入主峰的阵眼当中,他挥开主殿百余扇的大门,将振阗剑宗的宗主提了出来,道:“你看家!我有事!”

        振阗剑宗宗主是聂松听的师叔,修为亦是不俗,他自然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不过振阗剑宗人均嘴碎,这位师叔望着聂松听离开的方向,甩袖大怒道:“聂寻霁!你是振阗剑宗的供奉!不是他们天权剑宗的,这般上赶着好没意思的你不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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