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好黑……

        手好痛……

        范闲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反复好几次才成功,微弱的暗黄色烛光在不远处跳跃着,淡淡的烟雾飞升了又散去,只留下斑驳的影子。

        他花了几秒钟去适应眼前的情况,铁制的笼子似乎刚被打磨过,地上还有泛红的铁锈碎屑堆在一起,像极了血液凝固又被捣成渣滓的恶心样子。笼子的空间很大,他的对面放了一张小桌子,摆了几把各式各样的刀具;他的手被锁链束缚着连接在笼子顶端,脚被分开连接在笼子两侧,腹部也绕了一圈粗大的铁链,勒得他肚子疼,整个人只有铁链支撑着才没倒下去。

        “这个笼子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可还满意?”涂了艳红丹蔻的手指细细勾勒他嘴唇轮廓,指腹按住充血的唇珠顺势挤进唇间,逼他张嘴。

        女人垂着眸子,语调还有些调皮。

        他想说话,发觉喉头有些难受。

        女人把手指抽出来,接过侍女递上的软帕擦手,用完后随意甩在地上。

        嘴终于得到解放,范闲大口呼吸,复又拼命咽口水,企图让自己的喉咙更舒服些。

        “放了我。”范闲并不想管这个笼子的事,他要出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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