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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智仪见了刚才的情景,就问曼欣是不是和段席栩很熟。後者笑了一下。国中同学,他以前和现在差得可多了。怎麽说?一开始超孤僻,孤僻了大概一年吧,突然又变成像现在这样。

  说这话时张曼欣有点不以为意,毕竟到底都是「别人家的事」,她国中那会也像现在对着其他人津津乐道,那些血反正流的不是自己的,要痛的话也是别人。而段席栩恨的正是这样的无情,事不关己,却当作娱乐来嬉戏,因此对张曼欣笑得像要杀了她,张曼欣一直都知道,而现实有太多不得已了,撕破脸以後不能挽救的很多;两个人都知道,才活得如此虚情假意。

  突然?连智仪挑起一边的眉毛,这时有几个人来了,打断两人的对话。但坐到位置上的只有一个,指了莲花的图样後张曼欣就开始在对方皮肤上作画,她接下去说,「嗯啊,但後来有个同学跟他借了些钱,忘记多少了,好像六千吧。」「你说国中?」「对,国二,我也不晓得要那麽多钱Ga0什麽,反正那个同学欠了几个月没还,段席栩讨不回来,好像那阵子又急着要用,就告诉老师了。」

  说这些话时她没抬起头,一会蘸颜料一会画,被画的那个nV学生听得有点尴尬,但只能笑着假装在看手机,同行的其他人就隔着几步看张曼欣画图,自然也听见内容了,一片沉默,几个人都知道段席栩是学联会的公关,也不好意思cHa嘴什麽。

  老师知道後当然是通知家长,那个借钱的同学本来X格就有点问题,被告状以後一直对这件事情有疙瘩,後来段席栩她妈妈是做应召业这件事情被发现,那个同学就抓着那点不断攻击人家。说着,张曼欣画好一朵莲花,粉红sE的,嗯,这片花瓣画得有点太大了,算了。接过一叠y币的一百块,她笑着谢谢客人,又挥手送走他们,谁知道他们今天听了这些东西以後会不会讲出去呢,唉呀,反正不g我的事,嗯。她一面想,连智仪没反应过来,她问:「应召业?」

  唉,反正就是付钱办事情的那种,但她妈妈好像偶尔也会去酒店兼差就是了,那阵子够夸张的,每天都要被呛是妓nV的小孩。张曼欣口若悬河,流出来的不会到大海或是湖里,而是一遍一遍淹Si段席栩,那很可悲,故事重复讲几次,就是把他中伤几次,但人的劣根X是戒不掉的,就像毒品,久了能害Si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