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软趴趴地贴在陈许淇怀里对着他脸上一通乱亲,透明的口水糊得满脸都是,还好陈许淇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亲,已经习惯了,按住唐萧的肩膀和他隔开一点距离,先遵照医嘱例行公事地摸了摸唐萧的小腹,问他:“今天下午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宝宝怎么样?”

        陈许淇装得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其实他在唐萧面前的定力四舍五入约等于零,被压着又亲又摸之后,他不但呼吸有些急促,连声音都比平时更加沙哑了几分,唐萧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一听就能听出其中的端倪,知道刚才色诱成功了,今天晚餐肯定有肉吃。

        可是说起小崽子的事,唐萧也有点心烦。他作为一个很早就发现自己性取向为男的双性人,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能够孕育后代的母体,因此青春叛逆期在学校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的他半个字都没听进脑子里,只当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到这些知识。怀了小崽子之后,唐萧当时受到江柏突然不告而别的打击,再加上长期以来缺乏家人的陪伴,当即草率地决定把孩子留了下来,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养得起。

        但他没想到的是,怀孩子原来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最痛苦的是,孕期居然还要限制房事,哪怕熬过了前三个月,依然不能狠狠地做,这简直比吐得死去活来更让他难受百倍。

        唐萧也学着陈许淇的动作,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腹部,苦恼道:“小东西总是在我肚子里乱动,闹了我一下午,一点都不老实,睡着了才感觉好一些。”

        说是乱动,实际上五个多月的宝宝力气还没有多么大,肢体触碰到子宫内壁就像有条小鱼用尾巴扫了一下,并不痛,只是唐萧觉得那种感觉有点奇怪。

        “宝宝这么活泼,生下来一定像你。”陈许淇的想象中,唐萧怀里抱着一只缩小版的唐萧等他回家,这画面不能再美好,要知道唐萧小时候的模样在他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一可爱——当然现在也很可爱。

        反正只要孩子不像某个姓江的情敌就行。

        唐萧才不承认,吐槽道:“成天欺负我,这崽子像你小时候才对吧。”

        躲在阳台外的江柏听着两人如老夫老妻般熟稔的对话,心想,不应该再纠结孩子是谁的了,总之毋庸置疑绝对是唐萧的崽,找机会从情敌手中夺回唐萧才是当务之急。他听见客厅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探出脑袋继续窥伺。

        客厅里那两人说着说着孩子的事又吻在了一起,唇舌紧密纠缠响起黏腻的水声,唐萧双手紧紧搂住陈许淇的脖子,手指不安地乱动,攥皱了陈许淇熨烫妥帖的后衣领,他若有若无地喘息着,缓了口气,然后试图将舌尖顶进陈许淇口中攻占城池,但轻易就被顶了回来,一根柔软有力的舌头搅动着他的口腔,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唐萧被亲得下意识往后缩脖子,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想要从陈许淇的掌控中逃离,这种欲拒还迎的反抗令陈许淇更兴奋了,前一天晚上才释放过的身体再次被撩拨起了欲火,他扯掉唐萧的内裤,手指摸进濡湿的穴缝里。两瓣软腻滑嫩的肉唇微微向旁侧张开,全靠上面的银环和小锁才将它们扣在一起,否则早就是一副唇开肉绽、难以合拢的熟透形状了。

        陈许淇的手指勾起,裹满了粘稠的汁水,紧贴着湿乎乎的唇肉在里面滑动了一个来回,随后两指捏住了肥肿湿红的蒂珠,指甲尖角度刁钻地卡进阴蒂头和包皮之间的狭窄缝隙里,把这枚敏感的蕊豆从它的保护罩里揪了出来,胀得像颗剥了皮的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