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跟鞋冲进办公室,何安安在时钟指向八点的瞬间抵达,奋力把员工证往墙上的打卡机一拍,机器响起熟悉的铃声,她才安心地弯腰喘息。

        危难时能激发潜力的话确实不假,她都不知道自己踩一双难走的鞋还能健步如飞,但隐隐作痛的膝盖和大约已经惨不忍睹的脚後跟,让她发自内心祈祷这种状况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经历一波赶路後浑身燥热,她一边脱下套装外套,一边一拐一瘸地向座位走去。

        坐她附近的几位同事见她来了,各个露出惊讶的表情,尤其是隔壁与她最相熟的俞暮年,夸张地张开嘴看了眼电脑上的数字钟,惊叹道:「哇,我们劳动楷模安安姊竟然压线进办公室,太yAn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吧。」

        「还不是这双破鞋害的,出门走不到几分钟就把我脚磨破,只好慢慢走,本来就因为挑衣服拖到了一点时间还给我整这出。」

        另一人问:「但我看姊你刚才是跑着进来的啊?」

        「孩子你傻吗?都快迟到了谁还继续用走的。」何安安没好气道,拉开椅子落座,不顾形象地抬起腿把高跟鞋脱下来。脚後跟的皮肤果真被磨掉一层,伤口正往外渗血,连鞋子内部都沾了些许红渍,光是用看的就让人头皮发麻。

        俞暮年「嘶」了一声,「都这样了还能跑来,要我早就请假回家养伤了。」

        男同事拍拍他的肩,打趣道:「俞大爷你是有多矜贵?还养伤咧。」

        「喔不不不我不矜贵,只是跟安安姊b起来是稍微柔弱了点。」

        说着,俞暮年故意摆出娇羞的表情,差点没把何安安恶心吐了,拿已经擦乾净的那只鞋作势要丢他,「混帐话说完了就快滚去工作,今天的工作计画都写了没?不要以为我今天有培训治不了你们,就想混水m0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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