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尖峰时段,人满为患的捷运车厢内一寸立足之地都难寻。

        何安安艰难地拉着吊环,努力在左摇右晃中取得平衡,堪堪达到一百五五的小身板夹在人群中,五脏六腑被挤得彷佛要从嘴里蹦出来。

        今日因为有公司聘请的外师来上课,她选了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还讲究地穿了双压箱底的跟鞋,哪知出门後没走几步路鞋面就开始和脚後跟打架,现下只得忍着痛像一株逐流水草在人cHa0中摇摆。

        好不容易抵达换线站点,人头一个挨着一个下车,她才稍微从沙丁鱼罐头似的窘境解放。

        提起下落至手臂的背包背带,余光忽地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小姑娘,一身制服在过了上学时间的现在有些惹眼,但更引起何安安关注的是那姑娘苍白、难看至极的表情。

        目光往旁边的男人一偏,明白小姑娘正遭遇什麽事,何安安小声地咂了咂嘴。

        鞋子磨脚已经够恼人了,还得看见不乾净的东西。

        暗自想着自己娇小的身形在此刻反倒派上用场,她缩着身子钻过人墙,在那姑娘後方几步处停下,悄悄从兜里m0出手机点开摄影功能,将镜头对准了往姑娘腿侧伸手的男人,随後上前拍了拍那只不安份的手臂。

        只见男人肩膀明显一震,回过头时眼神中蓄满惊愕,她轻晃手里刚录下的证据,唇边的笑几分Y冷几分戏谑,「先生,这大清早的班都还没上就神智不清啊?连自己的手也管不住。」

        「你、你谁啊?」男人反问,语气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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