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风从来没有料到会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个人,催促他痛快一点。
秦淮河上的这段日子,都是他在催促别人——
痛快一点离开;
何必要死要活;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然后呢,你就这么屈服了?”晏三合问。
“屈服两个字用得不好。”
董承风灌了一口酒,夸张的挑起半边眉毛,“除了权衡利弊外,我还多了一层考量。”
“什么考量?”
“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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