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风在秦淮河两年多的时间,见过的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人,有眼前这人的气度。

        这是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人,身形修长,穿一件天青色的长衫,颇有几分青衫落拓的书生气。

        长相更是出众。

        修眉朗目,眉宇之间自带着贵气,给人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一双眸子,明明无波无澜,沉稳大气,但就是不敢让人直视。

        “你叫什么?”他问。

        声音低沉柔和,听不出任何喜怒。

        “晏三合,我知道眼前的人很不一般,但你想啊,我连弹琴的手指都保不住了,还怕他个鸟啊!”

        董承风颇有几分自豪道:“我就头一昂,大大方方回答道:姓董,名承风,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晏三合扑哧笑了,“换个人问这一句,下场就是乱棍打死。”

        “还有更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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