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我就只见过他三面,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会超过十句。”

        唐见溪:“但就这短短的三面告诉我,这人不是坏人,他做不出用巫术诅咒生父去死的事儿。”

        “因为他是你先生一生调教出来的弟子。”

        “是!他但凡能够再狠绝一些,都走不到这个地步。”

        唐见溪:“褚言停曾和我说起过他,他说人如其名,先生赐下的字,就是他这个人,既能容人,也能容忍,当得一个仁字。”

        “那么……”

        晏三合:“你对巫咒案有什么看法?”

        “从前看不透,只觉得许多事情像蒙着一层纱,遮着一层雾,一年一年过去了,纱被风吹走了,雾被阳光照跑了……”

        唐见溪冷笑一声。

        “就算没有你们和我说朱旋久的事,没有言停那几份手稿,我也能悟出些道道来,无非就是八个字,里应外合,逼他造反。”

        里应外合,逼他造反——和小裴爷分析的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