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好像听祖父说起过的,记不大清了。”

        朱远钊见所有人的视线都向他看过来,忙道:

        “我就是刚刚听晏姑娘说起孝贤皇后,忽然间想到的。”

        晏三合把目光偏向唐见溪:“继续说下去。”

        “晏姑娘刚刚说的是对的,我先生光有一腔诗书和治国的道理,却不知一切皆为社稷,一切皆向王权。”

        唐见溪苦笑道:“我第二回见到先太子,是在太子宫中。”

        那年太子侧妃生下男婴,百日宴的时候,太子送来请帖,先生便带着他和褚言停去了。

        彼时的太子,比着几年前更意气风发。

        百日宴上高朋满座,贺礼一波接着一波,京城的王侯将相,文武百官来了一大半。

        他们师生三人就算坐在角落里,也有人走来频频向先生敬酒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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